白淼的心揪成一团，下意识喊了句：“陆总……”
陆睿缓而慢的露出丝丝微笑。
“我再问一次，去哪儿了？”
这笑简直比尖刀割肉还要唬人。
“去了我家！”他果断道。
陆睿笑意却更深：“你，家？”
“……我给乔小姐看了些照片，是当初您居住过的那栋楼，和您让我找人拍的关于乔小姐在夜家的日常！”
事到如今宁可背上多管闲事多此一举的错，也好过勾搭陆总的未婚妻强。
两害取其轻！
出乎意料的是，陆睿并未因此动怒。
白淼知道这事算是过去了。
可半晌后陆睿倏地开口：“她反应如何？”
无论是什么照片，他的特助必定是站在他这边说好话。
说到反应可难住白淼了。
在他看来乔雪晗根本没有反应，心里可能有想，但脸上没表现出分毫。
“很复杂。”
陆睿轻飘飘斜睨他。
说了等于没说。
废话文学。
乔雪晗总在想那些照片和白淼说的话，现在没了事做更有大把时间来想东想西。
她本想自己吃午饭，给陆睿要一份留着上飞机再吃。虽然他们定的是头等舱但陆睿的嘴挑剔，怕是吃不惯。
陆睿却提前回来赶上饭点，白淼也随他一起。
二人毫不避讳说着曦兴的内部事务，以及孤儿院命案的调查。
乔雪晗把自己当个透明人，全当听不见。
后来索性默默戴上耳机。
她知道这或许是陆睿想要信任坦诚、开诚布公的意思，但某些事听不到也就罢了，听到后难免要纠结。
原谅她实在不想雪上加霜。
陆睿留意她的动作，眼中一深。
想得到一个人的心，首先要真诚。
她听不听是她的事，说不说是自己的事。
二人一直聊到上飞机，陆睿乔雪晗的位置挨着，白淼很有自知之明坐到别处。
在乔雪晗调节座椅戴上耳机要阖眸休息时，陆睿问空姐要了毯子给她盖上，她睁眸看近在咫尺的他：“你不用这样的。”
陆睿立刻明白她的意思：“这几年我一直都清楚想要什么。”
乔雪晗等着他的下文。
“我自认为没做错事，但若是你不喜欢，我可以改。”
“事业总有达到顶峰的那天，仇恨总有报完的一日，可你不同，”他抬手轻抚她额前的碎发，一碰即分开，仿佛怕她排斥：“我是想和你相伴一生的。”
乔雪晗顿默会儿：“哪有那么容易。”
习惯之所以是习惯，就不是轻易能更改的，她也不确定陆睿是不是故技重施。
其实她的底线不高，只要他不打父母兄长的主意就好，至于别的她也不是白莲花，不伤天害理都可以有转圜余地。
“我会证明给你看。”陆睿一字一顿道。
他认真的表情一如既往，像是要把心都掏出来呈现在面前。
京盛。
乔晴得知项目有了结果，坐在办公室垂眸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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