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姿,总是从容且稳健。
“看什么?”叶姐察觉到异样,循着她眼神去看时,那人却刚好坐下了,隐在了雕花屏风后,只留下斑驳的影子。
赵新月眼望那影子,一瞬间也有困惑,问着自己,是啊,看什么?
她错愕片刻,摇着脑袋,恢复了笑容。
“眼花了。”
白拓明出现了不良反应。
家庭医生为他测量了温度,收回额温枪,皱眉看上面的数字,感到有些棘手,让佣人快去拿个冰袋。
“您身体一向很好,不用太担心,发烧应该是疫苗后的正常现象。”医生尽责地对病人陈述,而后,空气里浮动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气味,被医生的鼻子敏锐捕捉。
他稍作思索,再度皱了皱眉:“您喝过酒吗?”
医生倒不会直接对白拓明说什么。
只是在出了卧房的门之后,他不带任何掩饰,严厉地质问起了无辜的佣人:“健康也可以随便拿来开玩笑?狂犬病的致死率是百分之百。白先生从来不是胡来的人,他到底怎么回事?那野猫没再继续养了吧?”
那话是说给白拓明听的,顺着门缝,毫无保留钻入他的耳朵里。
佣人帮着安抚:“先生最近状态是不太对,你别生气,我们会劝着的。我给沈秘书打个电话,请他多提醒。”
白拓明不为所动地从床头拿起水杯,把药吃了。
次日一大早,他就起了床,出门之前,上阁楼看那只橘猫。
最近几天,猫都是让厨房里的小胖子喂的,他煮些鸡胸肉撕成条,有时剁些鱼肉泥。猫吃得安逸,性情也渐渐温顺了些,适应了新的环境,它不像刚来时那么紧张。
白拓明站在门边朝里探视,猫睡得香甜,懒洋洋地趴在笼子中。
只不过一进去,它就立马醒了过来,对着他虎视眈眈。
佣人看着白拓明上楼又下楼,知道铁定又是去看猫了,也不好说些什么。见他还要出门,硬着头皮劝一劝:“李医生说,您目前的状况不适合工作,要在家休息。”
仅是劝一劝,白拓明坐上车时,没人真的去拦他。
“去顾家那座大厦。”他吩咐司机。
顾三公子对白拓明的到来,感到非常意外,同时也很激动,手忙脚乱请他坐下,叫人快去准备些茶点。
白拓明只说自己是来看看。他环视办公室的环境,顾父疼极了这个小儿子,这家公司规模不大,但盈利模式已经很成熟,直接就拿来送给一个大学生,当完成社会实践作业。
白拓明坐在办公室内,跟人闲聊几句。顾三和顾二是不太一样的性格,打小不缺糖吃的孩子,心里想要个东西,从不需刻意掩饰。
助理敲门送合同进来的时候,那孩子就什么都交待了。
“我最近在跟赵小姐的公司谈一些合作。拓明哥哥,希望你不要介意,我知道你们刚分手。但是对比几家的方案和报价,我觉得他们给的最……”
白拓明微微笑着听了两句,随后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是谁告诉你,我们分手了?”
晨光难得明媚,透过窗照耀着男人清隽的面孔,莫名有股寒冽之气。
顾三投出诧异的眼神,看到白拓明其实仍旧在笑着,他对自己说,从来没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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