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清楚。
这也算是他为了自己未来，铺下的一个保护伞。
秦世明他们在钓鱼台饭店摆的庆功宴。
陈南自然也参加了，当问及身份的时候。
孔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陈南教授是我们研究所的投资人之一。”
“多年来，陈教授一直支持我们研究所。”
听见这一番话，顿时秦世明和廖文凯惊讶的对视一眼。
心照不宣！
他们也的确查到一些信息，陈南曾经资助过华燃。
但是，他们这一次果然没有猜错。
只是……
当饭局结束之后。
秦世明和廖文凯送走了陈南和孔序之后，忽然坐了下来。
秦世明忍不住问道：“文凯，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廖文凯也是眉心微微皱起：“你也看出来了吧？”
“这孔序，对于陈南，出奇的尊重啊！”
“而且，饭局中，孔序对陈南更是尊敬有加。”
“看起来，并不太像是单纯的股东，甚至是朋友。”
“而有点……像是老板？”
秦世明听见这话，顿时也是眉心紧皱的点了点头：“的确，我也有点这样的感觉！”
“这就奇怪了！”
“华燃研究所的孔序，现在显然是今非昔比。”
“而陈南虽然有所成绩，可是相比孔序，还差了不少！”
“而这一次，华燃更是拿到了大量的扶持，而孔序……显然是没有必要如此尊重对方的啊！”
“这陈南，有点神秘了！”
秦世明说着说着，就忍不住摇了摇头。
廖文凯也是如此。
不过……
片刻之后，秦世明忽然笑了起来：“呵呵……我们这也是瞎担心！”
“陈南这小子，行事做派，显然异于常人。”
“但是无论如何说，他对于国家和人民，是很有底线的。”
“这个人，可信！”
廖文凯点头笑了笑：“嗯，这也是为什么我明知如此，却依然答应华燃条件的原因所在。”
“陈南，不是凡人啊！”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笑。
大家都喝了点酒。
眼神里多了几分酒意。
但是！
当一辆车子停在门口的时候，上车以后的两人，顿时一改刚才的模样，似乎酒意全无。
廖文凯深吸一口气：“该行动！”
秦世明点头：“是啊！”
廖文凯笑了笑：“必须得做了，不然真的就根深蒂固，影响恶劣！”
秦世明一言不发，眼神里满是犀利。
今夜之后，必将是清洗的一天，艳阳高照之前，必将有一场大雨来洗刷空中污浊。
……
而此时。
首都，一家高档的酒吧内。
一间奢华的包厢内，桌子上摆满了名酒和昂贵的水果。
而房间里，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年纪最长的也不超过四十岁。
几个长得貌美如花婀娜多姿的女孩儿，在唱着歌，那亲近的程度，根本看不出来这些人是电视里清纯的小明星。
“宇哲，你放心，君子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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