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无论他怎么走，这片区域似乎都没有尽头。
他甚至都快再一次跑到西域去了。
一路上他还挑了几个城镇进去逛了逛，同样瞧不出什么端倪。
能听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都和现实没有什么不同。
再是什么幻境，似乎也做不到这一点吧……
神情有点恍惚的回到了天机峰，他就看到了坐在原地等他的大白毛。
“这下清醒了吧？”
“……是，弟子惶恐。”
夏言点了点头，“刚才对师尊有僭越之举，还请师尊宽恕。”
“……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了。”
怜墨月愣了一下，随后很是大度的摆了摆手，“你没事就行。”
“多谢师尊。”
夏言松了口气，“弟子有点饿了，师尊要一起吃么？”
“行啊。”
大白毛点点头，“做几个为师喜欢吃的。”
“哦。”
夏言走到她身前，伸出了手。
啪！
他直接一巴掌甩到了怜墨月的脸上。
这一耳光来的猝不及防，大白毛似乎被打懵了。
“你……反了你了！”
不可置信的捂着自己的脸颊，怜墨月怒气冲冲的说道。
“再装，来，接着装。”
夏言冷笑了一声，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再给我说这里不是幻境，嗯？”
“你……”
啪！
“来，再说？”
夏言似乎打上了瘾。
光是扇耳光还不够，他甚至直接把怜墨月搁着放在了腿上，然后一下下狠狠的打起了她的屁股。
有一说一，他这不是失心疯。
他算是彻底确认了。
哪怕装的再像，周围的情景再真。
这里也绝对是幻境！
说起来，破绽其实还不少。
第一个，是他先前去找“诗红绫”的时候，对方居然是用在自己手上写字的方式交流的。
这办法她八百年前就不兴用了。
光是这个其实也不够，最主要的问题，还是出在这个“怜墨月”的身上。
自己是和花灵灵还有李沐谨一起进的十七层。
李沐谨就不说了，但要是真的白毛懒狗的话，绝对不会对他和花灵灵在一起这样的事情只字不提。
他有这个信心，绝对不会。
再就是最后那句话了。
自己刚才故意说了一句“我饿了”。
但其实要是真人的话，早就应该知道自己是不会出现“饿”这样的感觉的。
因为自己是个傀儡啊不是么？
连这些都还没弄明白呢，就出来显眼？
你甚至敢假扮白毛懒狗？
能的你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先前的推测全错。
真的怜墨月能就这么被自己打，一点反抗都没有？
鬼才会信啊！
“呜……你敢打我！”
果不其然，在他这番拷打之下，冒牌货有点破防了，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我杀了你！”
“打的就是你！”
想起自己刚才居然有一瞬间的相信，夏言莫名升起一股无名火，朝着她的屁股又来了几下。
“来，再给我叫？你要杀谁？”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冒牌货带着哭腔吼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
稍加思索后，夏言才收了手，“把幻境收了，赶紧。”
毕竟花灵灵和李沐谨大概率也中了幻术，在这里光顾着自己发泄也不是个事。
“哦……”
重新站起身的冒牌货连路都不会走了，委委屈屈的伸手一挥。
周围的景象瞬间变换了回来。
借由此，夏言才看到这家伙的真面目。
没想到……还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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