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旧主吗？”林升眼中闪过一抹寒芒说道。
其实他也没有确切的证据，但萨尔阿波罗此刻正是刚刚获得新力量骄傲自满的时候，炸一炸说不准就露出马脚来了。
果然，闻听此言的萨尔阿波罗脸色一变，看来他果然是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来您都已经知晓了，不过我可没有投靠蓝染的打算哦，我觉得还是您这边的胜算更大一些！”萨尔阿波罗仍然保持恭敬的态度说道。
“我们的情报都是你透漏给蓝染的吧？”林升虽然是质问，但却好似已经知晓了答案。
萨尔阿波罗本来就是一个狡诈的家伙，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对其放松过警惕。
“林升大人，您这可就错怪我了，我只是送给蓝染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以骗取他的信任，我们的核心情报我可一点没说！”萨尔阿波罗笑意盎然的辩解道。
其实在这一点上，萨尔阿波罗还真的没有欺骗林升，他原本的打算就是两头下注，这样不管是蓝染也好，还是林升也罢，最后不管谁赢了，都不耽误他的实验研究。
“这么说我还错怪你了？”林升面无表情的反问道，很显然他并没有完全相信萨尔阿波罗的话。
“林升大人的疑虑我也能理解，下次蓝染再让我传递情报时，我会事先向您请示的！”萨尔阿波罗依然保持一副恭敬的样子说道。
不恭敬也不行，毕竟乌尔奇奥拉就在他身后死死的盯着他，但凡他今天有一点答错的地方，都有可能出不去这间实验室。
萨尔阿波罗估计，自己与破面化后的乌尔奇奥拉对战，大概率会输的，而想要短时间拿下林升恐怕也难以实现，所以他打算尽量不与之发生冲突。
当然，无论是蓝染还是林升，他都没有与之对抗的打算，反正谁强就投靠谁。
看到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升，萨尔阿波罗笑吟吟的说道：“如果林升大人没有其他吩咐，我便不在这里打扰了！”
说完，萨尔阿波罗便小心翼翼向着实验室的门口退去。
就在他即将离开这里时，林升再度叫住了他，“萨尔阿波罗！”
“嗯？林升大人还有什么事吗？”萨尔阿波罗停住了脚步，回身问询道。
“没什么特别的事，就是给你一个忠告！”
此时的林升，似乎已经看清萨尔阿波罗的那些小心思了，所以才叫住他准备敲打一番。
“哦？那我还真要听一听了！”萨尔阿波罗面带微笑的回道，他觉得最多就是一些威胁的话语。
“这个世界不需要伊尔弗特·古兰兹的出现，当然，我也不希望你因为错误的选择而被制成标本！”林升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萨尔阿波罗那栩栩如生的标本了一样。
“怎么可能？你...你怎么会知晓伊尔弗特的事情？”萨尔阿波罗脸上那自从破面化后就一直维持的笑容，在这一刻彻底僵住了。
这是因为伊尔弗特·古兰兹正是他的哥哥，那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甚至还要追溯到他们生前还是人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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