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涩声道：“张光沐……跟他合作，也不晓得是幸运还是不幸。”
“好难啊。”
“真的太难了。”
周魔就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用近乎叹息般的腔调说道：“《装甲时代：寒光》是我拍过的，最难的一部电影了。”
“有好几位潜意识演员的水平，都超出了我的预料。”
“我忽略了人类的成长性和潜力。”
化身黑色小团子的片场工作人员们纷纷接下话茬，或是安慰周魔，或是化身狗头军师，提一些稀奇古怪的注意。
“这部剧拍摄到现在，出现了许多变数。”
周魔似乎是在笑：“但是……大体仍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这个人，喜欢在拍戏之前把大部分干扰因素都计算进去。”
“所以……”
“就算是到现在这种程度，也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
“按照原本定下的计划，执行下去就好了。”
“最后一幕，【人类的覆灭】，该拉开帷幕了！”
《装甲时代：寒光》是悲剧。
这一点，是从周魔写下剧本第一行字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的。
因为是悲剧，最终以蓝星人类的灭绝落幕，所以在整个过程之中，人类的所有互动，一切的爱恨情仇，都会被浓缩成为一个个时代缩影和写照。
周魔并不喜欢在电影之中给观众说教，也不打算玩什么深化主旨。
他只是单纯喜欢悲剧。
仅此而已。
作为导演的周魔发布指令，片场的工作人员们立刻行动起来。
“明白了！剧本引导开始！”
“最后的真相，需要我们编织虚假记忆，植入给某个剧情角色吗？”
听到控场组的一名助理发言，周魔不假思索地给予了回应。
“不需要！”
“《装甲时代：寒光》的真相有很多，最大的那个，潜意识演员们能挖掘出来最好，挖掘不出来，就交给观众。”
“如果连观众们也无法发现的话，那就让它永恒地隐藏下去，直到这部戏彻底被人们所遗忘。”
周魔就是这么想的。
毕竟到目前为止，真相的线索彩蛋，都已经被挖掘了出来，虽然在这个过程中缺少了许多来自剧情主角叶劫的佐证，但至少张光沐这边的主要线索是一个都没有漏掉。
如果张光沐的推理分析能力真如同《炎狼堡》中的天光，他的智慧和领悟能力犹如《诡秘作业》中的红莲领主，这些能力都没有随着功成名就而退化的话……
那么……
周魔认为张光沐有百分之五十概率推测出寒光世界中那两大终极真相。
文青病发作的导演，各有各的症状，每个人都不相同。
周魔一直是这幅德行。
跟随着他的制片组工作人员们已经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
当片场工作人员们迅速行动起来的时候，在S区中，张光沐正目光灼灼地看向叶劫。
“……”
老实说，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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