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了，再扫一下大家的兴致。”
导演叹息着，又夹了两口青菜，自己默默咽下。
他不知道听了多少句导演炸了，觉得自己真要炸了，喝完这杯之后，说要去一下洗手间，走出门去，才长长叹息一声，没到醉的程度，就是难受，头昏昏沉沉的发闷，人却偏偏是清醒的，感觉到闷闷沉沉的头疼。
他呼吸了两口房间外新鲜清冷的空气，准备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清醒，步在长长的走廊之中，肩膀撞上了一个人。
夜里走廊的光芒在昏黄的浮动，他也没看清那人，匆忙到了个歉，却被那人抓住了胳膊，他被拉住，终于抬头眯着眼睛去看那人，看清楚那人是谁，酒清醒了一半:“是你！”
那人松开手，笑道:“好久不见。”
“你怎么来国内了？”
“不是该我问你，你怎么回国内了？”
导演胃里翻腾起来，被压抑的酒意上涌。
“说话都是酒气，怎么喝这么多？”那人揽住他的肩膀:“我先扶你去洗手间。”
而包厢内，副导演做贼般的，偷偷从门缝探出半个脑袋，左看看，右瞧瞧，只瞅得长长的走廊上没有了导演的身影，立刻回身大喝:“快！趁现在，赶快撤！”
一群人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女演员们拿了包和手机，男演员各自披了外套，程南尔没那么多要拿的东西，在各自整理物件的人群中显得无比淡定，还抽空往嘴里最后塞了一口吃的，经纪人早准备着，替小流量拿好了一切。
小宣传一边抓着自己的东西往包里塞，一边嘱咐着问副导:“老何的手机你骗过来没？”
副导晃了晃自己手中拿着的两个手机道:“非但骗过来了，还关了机。”
小宣传又问:“确定老何现在身上既无手机，也无钱包？”
副导抓起导演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摸了摸鼓起来的口袋隐约是钱包的形状，道:“钱包在这儿呢，他现在孑然一身，身无分文。”
小宣传道:“大家把各自的东西和导演的东西都清点好，撤！”
于是一群人手忙脚乱、浩浩荡荡，离开了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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