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零，你这时候出现干什么，你不是彻底消失了吗？”
母世界曾经最神秘的强者不可言。
给王凡留下许多疑惑的不可言。
但零并没有理会王凡，只是淡淡道：
“钥匙已经出现，快要完成了。”
王凡连忙问道：“什么意思？？”
零并没有解答他，只是慢慢消散，变成无数光点环绕着王凡。
熟悉的眩晕感传来，王凡眼前遮蔽视线的光点彻底散去后，依然还是在刚才的空间中。
但眼前的人却换了。
王上将视线从自己赤条条的身体上移开，抬头看向他。
“那个人没有骗我，哥哥果然来了，这才是哥哥现在真正的样子吗？”
听起来自己又恢复了原形，王凡虽然诧异王上为何没有昏迷，但他顾不得管这些小事。
“这是你做的？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面对王凡的三连问，王上点点头：“是我，在哥哥离开的那段日子里，我曾经见过不可言。”
王凡顿时皱眉，零并没有提起这件事，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他说了什么？”
“他告诉我，哥哥离开了世界。”
“是他告诉你的？”王凡脸色微变。
王上摇摇头：“其实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慢慢察觉到的，只是他的话让我更快发现哥哥的秘密而已。”
王上继续说道：“他给了我一个礼物，说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能用到，到时候，我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什么，你接受了他的礼物？”
“我能拒绝吗？”王上反问道。
“……”
“我一直没有发现那个礼物是什么，直到我成为了轮回者，我拥有了那个P0级别的天赋。”
王凡再次一惊，看着王上：“怎么可能，你的能力我看过很多次。”
“哥哥的提升速度明显比其他轮回者快得多，应该也有类似的天赋吧？”
“……没错。”
“和哥哥一样，那个天赋无法被其他人看到，哥哥想知道是什么吗？”
王凡点点头。
“它叫做空间之匙，当我决定自我牺牲时，可以无视空间的跨度，和哥哥在任何我想的地方重逢，而我会成为钥匙，开启哥哥被锁住的力量。”
“自我牺牲？”王凡表情阴沉下来：“我不允许，现在给我放弃这个想法！”
“已经晚了，我的身体已经消失，能与哥哥永远在一起，也令人期待呢。”
随着话音落下，王上的身体慢慢化成光点，最终凝聚成一把闪亮的钥匙，融入王凡体内。
在这一刻，王凡眼前忽然一亮，与此同时，心底消失的那两百多个画面也再次重新出现。
视线恢复时，在他周围，关有容、孙莹、黄永义、谢姝四人正急切地围着他。
天空中传来那个让王凡永远不会忘记的声音：“哈哈哈，没想到吓死了一个，真是可笑。”
“王上，你……”关有容的焦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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