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近闻了闻,仰头告诉韩温:“没有酒味。”
韩温几度见公主不惧脏污,亲自查察相关证物,心中不禁动容。忽听他此说,不解问她:“为何要有酒味?”
“这么多好菜,若是董良策吃的话,会少了酒?”萧婉反问。
韩温应承,随即叫人搜查的时候仔细注意酒壶。
最后有衙差在宅子后墙外找到了摔碎的酒壶。
萧婉立刻叫他们不许动,带着张仵作和张英一起过去了。
在碎酒壶的附近,大家靠嗅觉找到了有酒味的地方。张英取来黄纸,张仵作就用木勺将沁了酒的土壤一勺一勺挖出来,放在黄纸上包好。如果推断不错的话,这酒里应该掺着毒药。回头即可根据这混了毒酒的土,来试出毒药的种类。
张仵作父女捧着土走了。
萧婉犹豫了下,回头看向韩温,欲言又止。
韩温默然回看萧婉,目光前所未有的宁静而深沉。
“节哀。”
韩温点了下头,权算作表达感谢了,显然他现在并不需要听这些客套话。
萧婉就不客气了,她把闲杂人等都打发走,只单独跟韩温说话。
“董良策胸口的那个反字,不知你是否注意到,有些隽秀?”
韩温眯起眼,“堂弟的意思,那个字很可能出自女人之手?”
“我记得你之前的说过,说他最近总是着急回家,不像以前那样常见你。”
萧婉继续举证证实自己的猜测。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韩温不可否认地点了下头,“是有此种可能,但这等好事他一般很难藏得住心思,会主动告知我。可这段日子,却并未听他提起过。”
“屋子里也并没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衙差们也未找到女人的衣物。”萧婉揣测道,“还有一种可能,这女人的身份不好随便说出来,要对你保密,她也不太方便住在府里。那几名家仆倒未必一定是凶手,说不定他们被董良策特意打发走了,避嫌。”
韩温轻笑,“我倒是好奇了,会是何等神秘的女人,令他如此如痴如醉,不仅为她费尽心机保密,甚至连命都舍了。”
“女人的能耐可大了,不仅可以毁一个男人,还可以覆国。自古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萧婉叹道。
韩温目不转睛地凝看萧婉,简短附和:“是。”
“死得太突然,也太巧了。”萧婉琢磨道,“我今天刚和你提及他,人就没了。”
韩温:“听堂弟的意思,似乎怀疑我跟他的死有关?董良策在昨晚前半夜身亡,堂弟今日特意跟我提及他,嫌疑似乎更大。”
“我们如果要杀他的话,都不会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萧婉跟韩温纠正道,“我说的巧,是时机上的巧。”
“洗耳恭听。”韩温道。
“他身上的这个‘反’字,可令温大哥想到了什么?”萧婉为了卸掉韩温的防备心,故意委屈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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