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们也去回大房的太太。”
其实裘善姐也是问过谭氏,但谭氏似乎不太清楚。
偏偏祖母过世,她至少一年都不能和曾云熙同房,更不知道日后会如何。
丽婉知晓小姑子曾经和丽柔关系好,所以二人寒暄几句,就说起了丽柔,也是拣好话说:“她现下生了儿子,就没什么发愁的了,吴家的权势富贵少有人能企及。”
郑夫人发话了,丽姝也不好不教。
丽姝则道:“我和那位迟世子妃也只有寥寥数面,可我知晓她是皇后的侄女,迟家也不是一般的家族。迟家男人在外征战,女人们也是都嫁入高门。”
曾盈丹读书的时候和丽柔关系很不错,她成亲的时候倒是没觉得自己和丽柔有什么区别,甚至当年曾盈丹还觉得刘家姑娘都来自家附学,求着自家。现下却天壤之别,丽柔嫁的是宰相之家,其公公也是转运使,丈夫也是官宦子弟。
偏偏郑灏忙的很,轮值内阁不过半年就又要回翰林院,他现在想常驻内阁,否则按照资历升迁,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去。
要丽姝说比较是可以,每个人都有上进心,但若是只想踩着别人来凸显自己,而不是看到别人的好处察觉自己的不足提升自己,那就永远不可能成功。
人生的气运真是难说。
曾盈丹才顺利接话:“那也成。”
如此曾盈丹仿佛才听懂指桑骂槐之意,她讪笑了两声。
所以无论是写文章拍白行中的马屁,还是要揣摩上意,郑灏根本无一刻是轻松的。
人好像是地位不同了,往来就逐渐淡了,根本不需要主动说什么。
正如现在,裘姨妈不知道从哪儿听说自己以前的嬷嬷是汪太妃身边的人,所以让她来指点裘善姐规矩。
丽婉心中气极,嘴上还要道:“哪儿的话,三妹妹怎么敢那般呢。是郑妹夫自己自觉,都是大家子,若是做出那些蝇营狗苟把人当傻子的事情,才是真的不明智呢。”
“扬州虽好,但离家远,如今爹娘也不得看一眼。”曾盈丹感叹。
“是很好,再过几个月也要生了,去年郑老爷被迫辞官,偏三妹夫争气,是翰林老爷。我们姐妹中除了嫁到侯府的五妹妹,就属三妹妹嫁的最好,尤其是我那三妹夫洁身
自好,身边莫说妾就是通房也没有。”丽婉笑道。
人之所以是人,大概都有比较。
丽婉也正苦恼,她的年纪并不大,其实十八岁又如何,多的是二十多岁有身孕的,偏偏她嫁的是独子,在她后面出嫁的姐妹都有了身孕了。
自然在扬州娶的一大一小,大的那位是扬州丝绸数一数二的庶女,小的是花三千两赎出来的花魁,这些当然都瞒着家里。
她这话当然是阴阳曾盈丹的,我虽然好脾气不计较,不是我觉得稀松平常,而是我为了大家的体面。
但她又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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