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奥尼司大学几而已，约翰·波哥奇就让他去试验现场了，这份信任不是“理念相通”四个字能解释的。
“老师可以那就是可以，在恒久型炼金热石这个项目上，校长都没有他的话语权重。”碧翠丝盯着乔尼看了半，她毕业后在学校里当了好几年的教员才有幸加入那个项目，这子刚来就能去现场观摩了，估计要不了多久也会参与到其中，要不嫉妒肯定是假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吗？”乔尼对此期待很久了，哪怕心中尚有一些疑虑，也不会放过这难得的机会。
“嗯，你跟随我来。”碧翠丝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领着乔尼来到教学楼旁的实验楼，然后搭崇梯一路往下，进入一个通道之后往旁边拐过两个路口，上了一辆地底的型列车。
乔尼来学校之后研究过发给他的那本地图册，他跟确定这部分区域都是地图册上没有记录的，如果没有人带路很容易就迷失方向了，而且这地方不可能没有守备力量，“底下的试验场很大吗，我看到了好几个路口。”
“学校的地下空间远比地上的大，不过那些路口也不是都通往试验场，有些是学校警卫队在地下的驻地，有些干脆是陷阱。”列车在轨道上行驶，碧翠丝刷了一下徽章按了几个钮之后就不管了，在座椅上坐了下来。
“哇，我还以为学校就那么大呢，毕竟一共也没几个学生。”乔尼这两通过四个学院的宿舍估算了一下，整个奥尼司大学应该也就两三百个学生，地上那么大一座城堡就已经很夸张了，没想到地底下的空间还要更大。
“学生是没多少，但研究员很多，相当一部分学生在毕业之后都留下来进入各个项目组了，这么多年下来足有好几千人，他们才是奥尼司大学的主体。”碧翠丝耸了耸肩，她这样主动承担教学任务的，反而是异类。
话间列车已经停了下来，碧翠丝打开门走在前面，把乔尼带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们得先穿上防护服才能进入试验场。”
“防护服？”乔尼愣了一下，盗火日那他曾在空气号里近距离地观察过恒久型炼金热石驱动的炼金炉，当时并没有察觉到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其他工作人员也没有穿防护服，“那东西对人有危害吗，之前试验的时候怎么没公开？”
“空气号里的那颗被防护得很严密，而试验场里要进行各种高强度的实验，不是一个概念。”碧翠丝虽然没有明，但等于是承认了恒久型炼金热石对人体有害。
柜子里拿出来的防护服金闪闪的，乔尼上手掂量了一下重量，就知道这不是简单的镀金，“含金量”非常足，让他对恒久型炼金热石的危害大概有了猜测。
“我们进去吧。”碧翠丝打开厚重的黄金大门，乔尼才发现入口开在一个距离地面四五十米的钢铁架子上，他们脚底下是一个有着牛的外形却直立着的巨型机械。
乔尼越看越觉得眼熟，但又觉得少零什么，“它可能需要一把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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