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吃的。
对苏蓝来说,其实没什么区别。
都不是家里大厨做的。
相比起来,舒律师因为看着她长大,熟悉她的口味,做得菜还比外面的要对她胃口一些。
夹了一筷子菜,苏蓝心里很不道德地在吃着碗里的想着家里的。
想了一会儿大厨的手艺,苏蓝还是认认真真地把碗里舒律师给她夹的菜都吃完了。
她对舒律师这种关爱女儿的态度,很是感激。
苏蓝的母亲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苏父又从小把她当苏家的接班人培养,父亲的形象对她来说,更像一个严厉又不苟言笑的上级。
可以说,从小到大真正把她当做一个“女儿”来爱护的,其实都是舒涵良一个人。
晚上在床边把她哄睡的,给她编辫子的,带她去游乐园的,生病了给她换毛巾喂药的都是舒涵良。
更有甚者,苏蓝在高中前的家长会,有几次还是舒涵良作为长辈去的。
要不是舒律师不让她改口,苏蓝还真想对他换个称呼。
一个很适合他的称呼。
想到这里,苏蓝顿了顿,问道,
“你女儿的忌日是不是这周六”
舒涵良筷子顿了一下。
金框眼镜下的眼睛幽静了片刻,但他叹了口气,声音倒是很平静。
“是。”
苏蓝说,“我也去看看她吧。”
“好,等忙完这阵子。”
两人继续吃饭。
苏蓝有点心不在焉。
舒律师虽然有女儿,但可能因为beta体质的天生低生育率,或者是别的什么关系,他的女儿出生没多久就不幸夭折了。
这么多年以来,看上去舒涵良已经几乎释怀了。但除了苏蓝,这件事情他对谁都没有提起过。
这也是为什么苏蓝觉得,舒涵良是把他对女儿的爱,大多数都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因为她能感觉得出来。
舒律师对她的爱护,远远超出了一般的关怀。
吃完了饭,苏蓝帮忙把碗筷都收进洗碗机里。
“洗碗是按这个键,对吧”
她指着洗碗机上的按键问道,一脸笃定。
舒涵良看了眼,“右边那一个。”
“噢,好。”
苏蓝默默地摁了旁边的按钮,启动了机器。
她真的不怎么进厨房,对这些东西都一无所知。
术业有专攻。
她又想起了大厨。
苏蓝曾经不信邪自己亲自去厨房试过一次做饭那天夜晚火光冲天,非常浪漫,映亮了帝城的半边天。
最后被苏家的公关压下来了。
大厨一定是练了很久的手艺吧。
苏蓝想。
要不是钟予不放人,她真的要把他绑定成自己的私人厨师,随身携带,揣兜里最好。
他要什么都行。
收拾好了桌子,两个人又坐下来讨论公事。
一沓厚厚的报告堆叠在桌上。
“舒律师,这份实验报告你看过了吗”
苏蓝手上拿着其中一份文件,“他们做的数据看起来我直觉感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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