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侍候,即使是那么温驯的大哥都要受不住了。
这追根究底,还是大哥娶白怒洋的错,要没有入赘白家,就没有后来的那许多。
那就是一切错误的开始。
武子良还舍不得出呢,大哥就被白家给一口叼了去。
此时子良靠在子吟的怀里,心底便是一片宁静祥和,他想他早就该这么做的,把大哥关在一个地方,外人找不着,姓白的就无法分走大哥了。
这个密闭的房间,倒成了武子良如今的净土。
「大哥。」武子良6山良掐着子吟的,就低声说道:「过几日,我们回邳县去。」
子吟垂着眼,看子良紧紧地贴靠在自己胸口,从他的角度,就只看到弟弟的发旋儿。
「我不能把你留在上海……看不着你,我总不放心。」武子良握着子吟的,就像个大男孩儿般轻轻摇着,笃定地道,「我们一起回家去,以后……就再也不分开了。」
却说武家一个营的兵,被白怒洋打的落花流水,弃货而逃。这段时日,军里的气氛就显得戒慎而压抑,说不准何时开仗,士兵们便持续的抖擞精神,时刻备战,然而一想到对阵的是赫赫天下的白家,说不怕是不可能的。
武家眼下无人掌持大局,这日复一日,都见不着司令的影儿。听长官说,司令留在上海与日本人交涉,可士兵们等着等着,渐渐就惶然了,甚至传出一些不好的揣测——难道司令怕了白家、才不敢回来?还是日本军也不想跟白家对着干,所以也不援兵了?
武子良听桂营长每日一次报告,拖到现在,也是不得不回去了。这洋房子关着大哥确实安全,毕竟白家的鞭再长,还是伸不进上海的每个角落——然而邳
县确实也需要武子良,缺了主心骨,对军队来说,总是不妥。
作下回程决定后,武子良就让林玉打包行囊,去准备汽车、查火车的班次。他们不在上海上火车,怕这城市大站,人来人往,难保没有人认得大哥的,武子良就打算先出了上海,再从那边旁的小站上车,避人耳目。
子吟自听了弟弟的打算,这两天里,便是一如以往的安份待在房里,然而夜里咳嗽,却仿佛是越发的严重。武子良睡在旁边,听那咳声可听的心都乱了,睡觉也是不安生,便让林玉找大夫开一副方子,把药材带回家熬。
子吟吃了两剂,呼吸仿佛平顺了些,这日,他们就起了个大早,武子良把子吟的镣铐、项圈通通解下,又给他穿上衣服、披上厚重大衣,身体里外包的严严实实。
「大哥,这大衣可得裹好,外头可冷了。」
子吟看着弟弟为自己别好了钮扣,就垂着眼、低低的嗯了一声。
武子良想到子吟终于要跟他回邳县去了,便是满心欢喜,是这些年里,唯一教他真正兴奋期待的事。他终于能重新拥有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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