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牛都头还要去抓郓哥回来交差。
“卑职领命！”
仵作仵作，脚手多多啊……
果然，牛都头看到王婆转过身子，得意洋洋的冲自己打了个“你能把我怎么样”的眼色，这王婆，也不是简单角色啊。
朱知县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就稍等片刻。”
朱知县见何九迟迟没有回应，有些不爽：“何九，你怎么不回答本县的问题？”
朱知县一拍桌子：“牛都头，将王婆释放，跟着去把那郓哥抓来，打入牢中，等候问话！”
西门庆猛然打断了王婆的话：“大人！那郓哥年纪不过十五，身材不算高大，和王婆描述相符。”
西门庆故意问道，特意在“可疑”两个字上用了重音。
“大人，另外还有一点，那武大有一妻子，从昨晚起就未见踪影。”
“不止案情！”
王婆也是聪明人，听西门庆的意思，是要自己加上点材料：“老婆子天生夜眼，出门时没拿灯笼，倒是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武大家出来，往街头跑了过去，当时以为是眼花了，现在想想，那个身影不是特别高大……”
两人刚迈出门外，王婆就大咧咧的伸了个懒腰，四下看了看，由咂巴咂巴嘴，冲牛都头比了个手势。
“方才也是卑职一时口快，把这点告诉了何仵作。”
“那你出门的时候，可曾看见可疑的人？”
西门庆接过何九送过来的纸，目光一扫，已经自动过滤若干废话套话：“被人推落楼梯？”
朱知县吩咐道：“西门贤弟，本县要听听你的想法。”
何九十分后悔刚才有点太高兴了，忘记问牛都头一句，而此时，牛都头并未在屋内。
“你说的可疑人犯，不过是热心友邻。”
“小人确定。”
朱知县面色稍微好看了些：“西门县尉可曾请来？”
西门庆对雪儿的这种安排，还是比较满意的，点点头道：“是挺合适的。六娘你现在这儿安心住着，雪儿你没事带六娘去花园散散心，前面人多，就不要去了。”
叫西门庆眼前再度一亮的是，潘金莲虽然这次有衣服在身，但已经不是昨晚的衣服了。
“真正的凶手，是时常出没武大家中的水果小贩，诨名叫郓哥的！”
“何仵作，这你也能验的出来，我很佩服。”
“此人贪图潘金莲的美色，时常借机接近，听说此人前几日天天在武大家对饮。”
这时牛都头人未到，声先到，边说着边进来，向朱知县行了一礼：“那楼梯乃是木制，且比较狭窄，只能容一人通过，如果是武大自己跌落，以他的身材，不会从上面直接滚到最底下，最多滑落数节而已。”
西门庆似乎根本不认识王婆的样子，一付公事公办的态度。
“大人，卑职在现场勘察过。”
“哦，牛都头经验丰富啊，厉害厉害！”
“卑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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