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9 页_阮陈恩静+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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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怒得这么彻底,彻底得这么恐怖的,所有人发誓,这是绝对是本世纪里头一遭!

  “再说一遍?”只见他揪起他Cve衣领,目光狠戾得几近于噬血:“你他妈给老子再说一遍!”

  “别这样阮先生,快松手啊……他胡说的!我发誓他真的是胡说的……”

  “你闭嘴!”

  全世界都在看,看他像发了疯一样地将好端端的晚宴搞成灾难现场。恩静想拉他却反被他吼了回来,周遭人人好奇却又退避三舍,没人敢上来劝一句,她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终于,终于在阮东廷的拳头又要下去时,听到婆婆的声音:“Bron!”

  恩静调到半空的心,终于跌了下去。

  “大庭广众成何体统?”秀玉拉开了阮东廷,连问也不问这是怎么一回事,“这是公共场合,你是想丢自己的脸还是丢‘阮氏’的?!”

  阮东廷这才像是清醒了一点,那双眼依旧含怒,依旧瞪着连楷夫,可瞪过之后,还是回过头来硬压下火气:“妈咪,等等让阿忠送你回去,我先走了。”柔声同秀玉说完后,便又冷了脸转头:“你,跟我走。”

  这个你,指的是恩静。

  而那口气是冷冽的含怒的带着无限威胁的,直勾勾热辣辣地朝她扔来。

  于是她知道,她完了。

  初春的风从车窗外刮过。受不了满厢压抑的气氛,恩静稍稍降下车窗,想让风也灌一点进来。

  “关上!”

  她一个激灵,迅速又关上窗。

  车子快得像是要飞起来,满车厢压抑中,恩静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其实我和连楷夫真的没什么……”

  “有没有回家就知道。”他声音冷而低,扣着方向盘的手却紧得发白。

  恩静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直到两人都回了家进了房,阮东廷锁下房门:“脱衣服。”

  “什么?”

  “我要检查。”

  “阮先生……”

  “自己来,别逼我动手!”他突然吼出声。

  电光石火间,他刚刚那句“回家就知道”涌入她脑海里——是,那个胎记,他要检查连楷夫说的那一颗胎记!

  恩静紧紧揪着自己的前襟:“不是的你听我说,我和他真的没有……”

  “看来,是要让我动手了。”他却不听她的话,高大身躯带着欲破表的怒,一步步逼近她,在恩静死死揪着前襟猛摇头时,他突然手一抬,嘶——黑丝旗袍的前襟被拉开——

  盈白的,如玉的,在灯光下泛过温润光泽的肌肤上,肩下方,是一颗血红色的胎记。

  是,连楷夫说的,是真的。

  空气瞬时间凝结,就在那一秒,就在周遭。

  也不知多久,恩静只觉得浊热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喷洒在她耳旁。气息那么热,声音却那么冷,冷得仿佛来自于十八层地狱,他问:“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阮太太’?”

  恩静绝望地闭起眼。

  “说啊!说你他妈到底和那个王八蛋给我扣了多少顶绿帽啊!”

  “我没有!”

  “没有那个王八蛋怎么会知道?”

  她死命地摇头,向来聪慧的脑袋现在一片空——她怎么说?胎记就长在她身上,在她肩下,在那永远也不可能暴露于光天化日下的地方,她要怎么说?

  情急之下她只能使劲抓着被撕成垃圾的衣服:“我去检查!我明天就去弄一份检查证明来给你看——我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任何关系,我明天就去!”

  “我看不必,”他抓住她手腕,震怒的眼底划过某种噬血的阴郁:“要检查证明吗?我现在就有更好的方法。”

  男性的身躯朝她逼下来,还有那张男性的脸。他和她,男人和女人,原来如此不同——强势与孱弱,狠戾与惊恐,掠夺与抗拒,最后的最后,是前者向后者伸出手:“刚结婚时念着你还小,没让你伺候,看来是我错了。”

  恩静终于读出了那双黑眸中燃着的熊熊烈火:“不、你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他嘴角勾出残酷的冷意:“‘阮太太’,现在,来履行你的义务吧。”

  她惊恐地摇着头,却觉得自己被迅速扯入那滚烫的怀抱里,衬着他的话,衬着他噬血的瞳孔,衬着他不容抗拒地伸过来的手——

  第十八层是地狱。

  而第十九层,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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