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把都是肉啊,赶明儿都到我家喝一壶去,都尝尝斑鸠什么味儿,前两天我弟弟打电话来说是在山上又抓了三只野鸡,我让他给我送两只来,抽空咱们凑到刘局家尝尝鲜。
黄主任:是真的野**?
那还有假,你以为是你好的那一口啊?
众人哄笑。
刘局长:现在就是野生的好吃,到冬天咱们弄张网也去逮野兔去,那玩意儿烂炖上一锅萝卜蛋子,那才叫好吃呢,比昨天去“相约酒吧”吃的那过桥米线强多了。对了,周科长,昨天没喝高吧?让你替我半杯你就替呗,装什么架子,结果怎么样,替赵局长喝的那些比我的还多吧?你这叫不看眼色儿,活该!
黄主任:周科长没事,昨天是我和小孟送的他,送进门我俩就走了,楼梯还没下去,就听见家里啪啪直响,还有女高音的声调,周科,嫂子是文工团的吗?
一阵哄堂大笑,会议室里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周科长:就你小子捣的鬼,我那杯本来是水,肯定是你给换成了酒,要不是你我还能整成那样?
黄主任:不能全怪我,组织部那帮小子太能喝,平时觉得咱们酒量都还可以啊,跟这几个小子一比,真算是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刘军副局长:等下一回找个机会,使劲轮流灌他们,不能就这样输给他们,一定要他们站着进来躺着出去,叫他们每个人都挂上三天吊瓶。
赵科长:说起打吊瓶来,前天我去城关医院给老爷子拿针药冲血管,本来是冲着便宜才去的,可是一划价,居然比外面的药铺还贵,一问,才知道他们连床位费也收了,我这是自己在家里打针,他收我什么床位费啊?真是黑到家了。
刘军副局长:这两年他们也不好过啊,不过看那院长肥得跟斑鸠似的,应该也不至于吧,赶明儿他们医院里的人落到咱们局里,咱也使劲抽他的油。
对,对,就得使劲整他们。
刘军副局长:这两天车站路上,一群新疆人在卖什么呢?花花绿绿得很好看,肯定好吃吧?
马科长:别提了,纯粹是一帮土匪啊,我们科的大刘昨天就被坑去了50元,问他们怎么卖,就说是两块五,买了二斤,才知道是两块五一两,想退货人家就拔出刀子来了,吓得赶紧掏了钱。
刘军副局长:是个问题,这事儿得传达下去,别让咱局的人再吃了亏,那帮子城管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怎么就不去管管?
黄主任:他们躲还来不及呢,也就是管管来城里卖菜的卖小吃的农民,在他们面前横鼻子竖眼才觉得自己像个大爷呢。
马科长:前几天听说那个老鼠洞子(地下溶洞)可发财了,刘局啊,哪天和赵局长商议商议咱也弄个项目吧,大伙儿一块也能跟着沾沾光。
赵科长:是发财了,最挤的那天说是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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