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变得十分灵活了。
“老板娘！老板娘，给我也来一杯冰水，多少钱…由花魁说了算。”他看着花魁，扯出自以为豪气笑容。
“好嘞好嘞！”老板娘喜笑着点头，她发觉以前用什么价格的清酒来试探客人经济状况的手段实在太低下了。
一杯冰水就足够了啊。
眼神同时看向了自家这位性格恶劣的花魁，带着询问的意思。
“那就是一万日元吧。”
“一万？！”
中野一安骤然瞪大了眼睛，这几乎是他的全副身家了啊！
可是，堕姬看向他的眼神，身旁油川和涂伯乐的眼神，还有自己的身份…
中野犹豫了好一会，都说不出一个拒绝的字来。
反正还有个跟自己一样的。
而且要是能成为花魁的入幕之宾的话，这也没什么...他磨了会牙。
强声道：“没..问..题。”
上头了啊，涂伯乐摇摇头没有说话。
他抽卡的时候也这样。
“那这位呢？”老板娘目光又看向了涂伯乐。
“他点了什么？”
“也是一杯冰水。”
堕姬蹙眉：“京极屋什么时候一杯冰水都要收费？”
“可是....”老板娘张大了眼睛，刚刚你可不是这样的啊！
但堕姬的斜视下愣是不敢说什么，这位可是自家的摇钱树，得罪不得。
“给我和这位涂伯乐先生安排一个房间吧。”
“那我呢？！”中野一安呆住了。
他没想到人和人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
花了一万日元还不能一亲芳泽的话，那这算什么，真的是买一杯冰水？
而且，为什么别人是白嫖，自己就要一万日元，什么意思啊？
因为那个故事？
这一刻，中野一安深刻感受到了什么叫人与人之间的差次。
更何况，和他比较的那个，是个鬼而不是人。
“你算什么东西？”堕姬斜视一眼，不屑道。
她还没忘记，刚刚这个人的笑语，如果不是涂伯乐在的时候，她都想直接将这个男人丢入罗生门河里。
“你怎么说话的，我..我可是伯爵家的次子啊！”中野一安涨红了脸，站起身来，怒指着花魁。
堕姬连看他一眼都懒得，只是对老板娘说道：“你，处理好。”
涂伯乐涨见识了，花街详见那本书里说的，花魁与游女屋老板的关系在堕姬这里似乎颠倒了过来。
不过想想也是，她一个鬼，什么时候会在意这些。
略带怜悯的眼神从中野一安身上扫过。
摇摇头。
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我点冰水
我是有信心能够白嫖，而你..不是上去送了吗？
老板娘脸上也闪过一抹愠怒，然后又熟练指使几个浓妆游女将暴怒的中野一安团团包围。
眼神恶狠狠地盯上涂伯乐，没有人，可以在京极屋白嫖他们家的花魁！
冰水挣不到钱，她还有别的收费项目。
“涂先生，单独的房间是需要另外收费的...”
“就到我的房间里去！”走在前头的堕姬又呵斥了一声，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思管什么挣不挣钱。
她虽然不记得作为人时的事情，也不代表她失去了这份记忆。
在涂伯乐讲述时，零碎的记忆随着故事的发展不断冒出。
攥紧的双手也表明，她现在的内心并不像她表面上那般平静。
涂伯乐颔首轻笑，就着中野一安和油川几乎嫉妒得喷出火来的眼神中，漫步走上二层。
果然，白嫖使鬼心情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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