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工作就这么轻松的度过了，临走时甚至有些不好意思拿人一百多的工资就看了一天书，李贺工作顺利完成倒是异常愉悦，整点就打卡下班。乔思雨纠结了五分钟直到打扫的阿姨敲门
阿姨：“你还有工作？”
“...没”
“没事你还不快走，在里边吹空调不浪费电啊？”
公司似乎没有加班文化，整点几乎走了一半的人，乔思雨跟着大部队心里罪恶感也减淡了不少，想工作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折磨人。
于是背好书包挤着地铁回家做饭。下班高峰期比上班高峰轻松一点，最起码排队错过两拨人也就挤上去了，座位就不必幻想了。
顾衍的晚上菜单有一道酸菜鱼，乔思雨背着包去超市让师傅帮自己挑了一条黑鱼敲晕挖了内脏带了回去。刚一进门嗷嗷待哺的舍友就扑了过来。
乔思雨后退一步满脸惊恐：“你干嘛？”对方一脸堆笑，她有点适应不来。
顾衍殷勤的帮她把书包挂在门口：“我来帮你呀。”
“...不用，你坐旁边等一会吧。”袋子有些滴水，乔思雨赶忙把鱼放到个盆子里在水龙头下冲洗，思考着做饭顺序。哪知道昨天还对干活颇有微词的顾衍今天一反常态，直往厨房挤兑。
本来就狭小的厨房此刻更是挤得没边了。
乔思雨叹口气：“真不用，闷个大米，熬个排骨汤再做两个菜最多一个小时就全搞定了，我一个人就可以，乖哦。”
“不行”顾衍急了，在原地跺脚，也没多余的地方给他撒泼：“是我雇的你，我也要参与做饭，你做的菜不符合我的口味怎么办？”
......第一次见这么无理取闹的甲方。
乔思雨只能给他系上围裙，看着他重新喜笑颜开的脸感慨：小男孩的心情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参与是一回事，是不是帮忙就不那么好说了。
买的黑鱼还挺活跃，给它冲血洗皮的空当在水池子里又蹦又跳，瞪大眼睛死不瞑目，鱼身上滑溜溜的，一点也不配合，乔思雨被溅了一身的水也有些燥了，干脆提着鳃把他拎起来搁案板上拿着菜刀刀背又给它来了一下。
只听咔嚓一声，鱼终于老实了。连带着身后角落里洗大米的顾衍也老实了，甚至缩的更小了些。
终于把鱼片好了，乔思雨扭头问顾衍：“你喜欢吃鱼头吗？”
“不吃。”男孩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
把调料放好，乔思雨终于有时间看看对方的劳动成果。
“顾衍同学。”乔思雨看向缩头委屈的人：“你洗的大米呢？”她刚才明明是按量给他拿了一大碗米，此时盆里一半都不到了。
顾衍抱着盆一脸无辜：“家里的米是不是都太脏了，我把有黑点的都倒出去了。”
乔思雨扭头，只见垃圾桶里零零散散扔着些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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