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方义在手里发了几条信息出去，然后才收齐手机，朝大胡子问道。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别想骗我，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这个问题很重要，跟踪的原因不同，决定大胡子背后的组织，对自己的了解情况。
大胡子哪敢骗他。
他这时候已经回过味来了。
刚才那种一下子就制服了自己的力量，应该是鬼怪的力量！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少年，居然是一名灵师！
他才几岁啊！居然就是灵师了！
大胡子心中嫉妒不已，高高在上的灵师啊！普通人仰望不可及的存在！
这一次栽了，不冤！
“我在末日酒吧，看到你和线人交易后，线人就提前下班离开。这种现象很少见，这很不寻常，所以我就打算跟过来打算制服你，打听下你到底和线人做了什么交易。”
大胡子实话实说，却让方义有些意外。
“只是如此？”
“只是如此。”
原来，不是看破我的真正身份，仅仅只是因为和线人交易后，线人的特殊反应，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这倒是方义没想到的，毕竟他不可能算到交易结束后，线人会做出什么反常举动。
不过，这不是问题。
嗡嗡！
就在这时，方义的手机忽然传出几声震动。
方义拿出手机一看，顿时露出笑容。
他瞥了眼椅子上的大胡子。
“听说你们死寂组织的老大，养了一只叫做寂夜的鬼怪，是真的吗？”
大胡子闻言，瞳孔一缩。
“你……你怎么知道的？首领大人的鬼怪，外界知道的人很少，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大胡子在来之前，本以为是抓到一条大鱼。
但是现在，他感觉，自己才是那条鱼！甚至他们组织才是那条鱼！
“我自有自己的消息来源，你只管说是还是不是。”
“……是。”
大胡子是作为副队长，才会知道首领大人的一些秘密，但组织外的人，不该知道这种辛秘才对。
“寂夜鬼是不是有空间类的能力？”
“……不知道。”
大胡子摇摇头，这个他是真的不知道。
首领大人掌控的鬼怪能力，怎么可能让他一个组织的副队长知道。
嗡嗡。
方义手机又震动了下，方义露出笑容。
“确定消息了，寂夜鬼，能在深夜十二点，发动空间能力，将人困在一个地方原地打转。能力有点弱，不过不碍事，是空间类的就行。”
看着方义的笑容，大胡子心中一寒，总觉得眼前这个少年，在谋划画着什么大事。
最让大胡子感到畏惧的是……这个少年，似乎真的有什么消息渠道，能够知道死寂组织的秘密！
接下来，方义又问了大胡子一些问题，有时候会对照手机问，似乎在确认手机里的什么消息。
几分钟后，方义满意的点点头。
“很好，你没骗我。”
“那……”
大胡子露出希翼的眼神。
谁也不想死，能活着，都比死了好。
“放心，我会遵守约定得。”
说着，方义的右手手掌血肉忽然崩裂，血肉如雨水般洒落在地。
大胡子瞳孔收缩，吓得直蹬腿，带着椅子往后退。
然而下一秒……
“堕落天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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