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又白来了吧？
女生怀着忐忑进了办公室，交上简历的时候说话都有点磕巴，招岚干脆给她倒了一杯水。
女生捧着那杯水，更紧张了。
自我介绍之后，女生小心翼翼地问：“要看一下作品吗？”
“可以。”
说实话，从作品上紧张女生和眼镜男不相上下，招岚又问：“会做手工吗？”
“会一点。”
“有作品吗？”
女生点头翻出手机，不好意思地递过去：“都是自己做着玩儿的。”
照片里基本是一些微缩场景，小桥流水、断壁残垣、寒梅春雪、萧瑟秋林，还挺好看。
“你对薪资有什么要求？”招岚将手机还给对方。
女生也不知道那些小东西能不能让老板满意，又把心理价位降了点：“3千以上，包食宿。”
本来她想要4千的。
招岚微微挑眉，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快5点了，今天也面试了几十个人，助理说剩下的都是会计，指尖轻轻点了点桌子，回顾了一下所有来面试设计的，最终站起来朝女生伸出手：“合作愉快！”
女生：幸福来得太突然！
“是决定用我了吗？”女生还有点不相信。
招岚微笑：“是的，现在就可以签合同。”
“太好了！”女生激动地握住招岚的手，开心了一会儿后又忍不住问，“我能知道为什么不要上一个人吗？”
招岚想也没想：“他太贵了。”男女薪资比太吓人了！
女生：果然我只是廉价劳动力吗？
“微缩场景很好看，回去准备吧，我会让人通知你具体上班时间。”签好合同招岚就赶人，后面还有六七个没面试呢！
女生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是看上了我的手艺？
走出去后，女生又觉得自己有点飘，有个工作就不错了，还纠结什么廉价劳动力？
回到出租屋，女生果断收拾东西，看着盆子里那一坨臭袜子，还使劲儿踢了一脚，心里念道：狗男人，老娘不伺候了！
男人下班回家，没看到饭菜没看到人，拿出手机就发了个语音：“一点小事就发脾气，我太惯着你了是吧？你要真不回来，下个月我可不给你生活费！”
下一刻，他看到了红色感叹号。
【对方拒收了你的消息】
10月底，女生来到红旗沟，一大片正在施工的场地上有一排特别醒目的板房，她拖着行李问当地人：“你好，请问这里是‘山河人间’吗？”
“是啊，你是来上班的吧？昨天就来了一波，你是干什么的？服务员？”
“我是设计。”
“设计？我听说老板自己就是设计，怎么还要招设计？”这人不清楚室内设计和平面设计，只知道村里的大学生是设计，但是老板没要。
“我不知道啊……”女生有点慌。
招岚拿着个喇叭走出来大喊：“关玲玲？”
关玲玲连忙举手：“诶！”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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