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酷独断。
姜姜的邻居里有一个名叫梁延兰的姑娘,人称梁三娘。
古代的女人们常常会聚在一起做针线,姜姜也喜欢搬着小杌子津津有味地听她们说八卦。
梁延兰夸过姜姜针线活做得漂亮,不输那些大户人家们养的绣娘。
其实这是她跟随谢璋生母白氏练出来的。
谢璋的母亲白氏,在出嫁之前绣工便名闻京城,姜姜学了她三四分便够用了。
这次说到谢璋要成亲,梁三娘颇为感慨:“本来还以为谢大人这一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了。”
有婶子问:“哪家的大小姐。”
“好像是……兵部尚书家的?”
“孟静蕤?”姜姜下意识脱口而出
“什么?”梁延兰和几个婶子都惊讶地看着她。
“没什么。”姜姜忙闭上嘴,摇了摇头。
即便梁延兰再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也猜不到她和当今首辅之间的那段过去。
奇怪的是。
再听到谢璋要成亲的关系,成亲对象还是孟静蕤,姜姜却一点儿都不吃惊。
她还记得孟静蕤。
生得很漂亮,个子高挑,与谢璋少年相识,并肩站在一起的时候当真如一对璧人。
听说谢璋这些日子又与兵部走得近。
就好像……除了她也没有人更合适了。
她曾经小心翼翼地隐瞒着自己“荒谬的爱意”,怕被谢璋察觉。可谢璋何其敏锐,很快便觉察出她禁忌的想法。
他什么也没说,却用实际行动转头接受了家里的相亲安排,从而结识了孟静蕤。
在谢璋赴那场名为踏青宴实为相亲宴的前夕,她大脑一热,想都没想,和谢璋告白了。
她以为,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可事实证明,不管她提前多久说,除了让她被打击得更早一点外,没有任何区别。
姜姜固执地,将唇抿得近乎泛白:“你不喜欢她,你甚至都没见过她!”
“成亲不需要喜欢。”谢璋的回答很简洁。
她惊愕地看着面前狐裘裹身,眉目疏冷的少年,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
她简直无法想象,他愿意和一个陌生人成亲。
在她心里,谢璋其实是冷傲的,目无礼教的,一意孤行甚至于刚愎自用的。
可偏偏这样目无礼教的他用“兄妹”这两个字牢牢地困住她不得存进,可偏偏是这样目无礼教的他,愿意和一个陌生人成亲。
接下来的对话实在太过惨烈,每每回想起,漫天的的难堪与羞耻,都让她恨不得下一秒就死去。
是,死去。
少年时的恋爱,就好像山洪倾覆,喷薄而出,真挚而热烈。
她也曾经冲动莽撞地追求过谢璋,被他拒绝之后,好像天崩地裂,非生即死。
可她没有死,哪怕替谢璋挡了一刀之后,她依然活得好好的。
爱情永远不是人生的全部,姜姜依然活着,等待着小院子里的蔷薇、木芙蓉开花。
陆长策说,谢璋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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