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理你也进不去啊?”
乌鸦儿憋红着脸:“师哥要是想要练那些武功,我都记得,我可以将招数都告诉你。”她当时是有私心的,她想着自己可以借练功和师哥多呆一会儿了。
师哥却板着脸:“这是违背药门门规的,师父知道了,我怎么担待得起?”
乌鸦儿去拉他的手:“只要不说,师父是不会知道的。”
师哥笑着挣脱:“可惜我天分不如你,估计也难以学会。”转身就要走。
乌鸦儿是个自尊自爱的姑娘,可是现在也完全顾不上了,攀住阿珈的袖子:“师哥,你为什么对阿绫那么好?我看了心里很难受。”
她当时一定是要哭出来了。
阿珈站定,缓缓回头,看着乌鸦儿道:“你是我的师妹,她也是啊,在我看来没有什么不同啊。”
乌鸦儿当时伤心极了,她十几年的人生都十分单纯,小小年纪就进了药门,人生就被练武和师哥一起填的满满的,如今师哥这样冷淡自己,教她如何是好,回到练功的山洞里嚎啕大哭,卯足了劲儿的大哭,把在里面闭关的师父都招出来了:“你个衰女,学什么狼叫啊,为师差点被你吓得走火入魔了。”
乌鸦儿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会难过。这是她最最出格的一次行为了,从此之后,与师哥明面上竟像是路人一般。
乌鸦儿唇边忍不住泛出一丝苦意,回过神来,耳边依然充斥着苏赞和小梅的笑语声:
……
“姐姐的手好软啊。”
“是呀是呀,我的手指可以反折到靠近手背呢!”
“真的吗?表演看看……哇,好厉害。”
“呵呵,那你可以吗?”
“不行,但是我的小拇指是畸形的,因为我小时候从马上面摔下来摔弯的,姐姐可以做出这个弯的形状吗?”
“哦……这个……”
“哈哈,那还是本王赢了……”
……
乌鸦儿囧,却又有些困了,靠着那阴湿的草垛,慢慢的睡了过去。
乌鸦儿觉得自己好像又做梦了。
她梦见对面坐着两个苏赞,两个几乎一模一样,只是一个眼神清醒,一个眼神混沌,清醒的苏赞轻轻摇着手中铃铛,嘻嘻笑,另外一个也跟着嘻嘻笑,几乎看不到什么区别。
他又摇了摇铃铛,正色道:“本王要吃面条。”
另外一个也正色道:“本王要吃面条。”
他哈哈大笑起来。
另一个也哈哈笑。
乌鸦儿又惊又吓,几乎要醒过来,那摇铃的苏赞回头对她笑了笑,她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
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女子,正背对着自己拿着一面小铜镜在描着眉毛,好像是小梅。
乌鸦儿迅猛的坐起来去看对面的苏赞,却发现他正在被子里面睡得香甜。这才放心的嘘出一口气。
那小梅也不看她,懒洋洋的问:“你倒是挺关心他的嘛!”
这小梅虽然腔调和口音与之前无二,声音却有些粗嘎。
乌鸦儿冷冷道:“你不是小梅。”
小梅回头对着她嘿嘿笑:“还是被你识穿了。”这回声音却是苏赞的。
乌鸦儿看着对面熟睡的那个“苏赞”,不寒而栗:“他才是小梅?”
苏赞笑:“当然,你看做得还像吗?”
乌鸦儿面色冷冷,不答而问:“你怎么会我们西昭的禁术?”
“你说易容吗?”
“不!是控魂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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