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他打电话的时候很英勇，一听见江妄的声音，就瞬间怂了，吞吞吐吐半天，最后总结起来就是：“我们是不是有嫂子了？”
江妄平日里虽然对他们严厉，但受欢迎也是真的受欢迎，他刚离开那阵子，经理拦着他们不让他们联系江妄。
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仅有的那几个知情人也对关于江妄的一切讳莫如深。
直到最近，可能是觉得风头过去了，众人才开始断断续续同他联系。
这会儿，大款的手机被放在中间，一群男孩子围成一圈，摒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和他们的严阵以待不同，江妄在这头却很放松，他靠在椅子上，悠悠地吐了口气。“是。”半晌他说。
人群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到最后，还是大款试探着问：“真真、真的吗？什么人？我见过吗？有照片吗？是干什么的？”
他问题连珠炮一样往外冒，江妄随意捡了两条回答：
“你们不认识。”
“我高中同学。”
“首都艺术学院的学生。”
“卧槽！！学霸啊！”
感慨完，大款才反应过来，与他们通电话的这位，当初也是P美的学生呢。
大款说：“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看看啊！”
“嗯，等有机会。”
大款关了免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又问江妄：“所以，老大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逮住空就问这个问题，江妄都快被他问烦了。
“看情况吧。”
“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了？”不等江妄回答，大款又继续说，“之前YOYO偷偷告诉我了，你是为了保他……”
他似乎是怕自己的话被旁人听去了，某些关键词模糊过去了，停了片刻又说：“这又不关你的事，为什么啊？你真的不想继续打比赛了吗？”
他自从入行以来，就一直跟在江妄身边，对他的感情比旁人都要深厚些。
江妄从口袋里拿出烟盒，在桌面上磕了磕，倒出一根烟来，语气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刚开始的时候，是生气的。”
到底还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年少气盛，难免有些想不通。
虽然的确是他自己选择退出，但心里难免会有一些不甘心，加上奶奶的事情，那段时间他简直颓到了极点。
他没日没夜地抽烟、酗酒，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门。
最后还是宋景明看不下去了，跑他家里把他抓了出来，以新项目需要他为由，让他去公司帮帮忙。
江妄将烟蒂咬进嘴里，语调平缓：“后来时间久了，慢慢就想通了，我最近因为身体的原因，原本就上不了场，而且，我确实也快退役了，也就这两年的事。”
“但是你还能……”
“不能了。”江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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