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皱眉,不明白普通男性友谊中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动作,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朋友黏糊成这样。
哪怕对方是攸关也不行。
王秋天夸张地哇哇叫,跟攸关打打闹闹,撞上余纵的眼神他缩了缩脖子。
攸关还有正事,接过好兄弟送来的新烧开的水喝了一口,转手就递给余纵。
攸关:“喝点吧,你嘴唇有点干了。”
余纵看着刚刚沾过攸关嘴唇的瓶口,犹豫两秒,仰头,隔着一点距离往嘴里倒。
他拧好盖子,把瓶子丢回给王秋天,再次拎起那颗脑袋,手臂上出现了一层泛着金属光泽的蓝黑色的鳞片,鱼鳍从中长出来,尖利的鳍骨插|入头顶,往下一压,坚硬的头骨分割成了两半。
王秋天咽了咽口水,看着流淌出来的脑浆,干呕一声。
本着科学的精神,攸关一点也不觉得恶心,他走上前,戴上丁|腈手套,手指插|进脑浆里搅动一通,始终没找到那种虫子。
他又让余纵把其他几颗脑袋切开,同样的。
他望着余纵:“难道之前几次看见的白色虫子都是巧合?”
“什么白虫子?”王秋天捂着眼睛走近,闻到那股难言的腥臭差点又呕出声,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攸关变得这么大胆又重口味。
就因为他喜欢上了余纵吗,连带着对上丧尸的接受度也高了?
“一种细细长长的,见光就死的虫子。”攸关道,“我和罗队他们都看见了它们从丧尸脑浆里爬出来。”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不清楚。”攸关用手把桌上流出的脑浆一一抹平,依旧没有发现。
“或许虫子在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死了。”余纵猜测,“未必非得脑袋被击碎,虫子就会爬出来。丧尸生命的终结,其实也预示着虫子的死亡。它们的死亡契机不是见光,而是因为丧尸。”
攸关有了新灵感,立马来了精神,“等下丧尸来了,你去帮我抓几只。”
怕余纵不同意,他故意用受伤的那只手去抓余纵的袖子,一边说“好不好好不好”,一边龇牙咧嘴地说,“哎哎哎,手疼,好疼。”
余纵知道他演苦肉计,冷着脸避开,“可以。”
攸关高兴地哼着歌儿摘掉手套,拽着王秋天往上走,商量今晚要怎么处理车上的牛肉。
余纵跟在后面,低头看着自己被拽过的袖子,又抬眸去看攸关垂在腿侧的手。
那只手从外观看很健康,疼痛却至少还要持续半个月。
从假死状态醒来后,他的大脑更加清明,混沌中无法捕捉和分析到的信息,此刻却变得清晰起来。
接下来他需要负责给攸关喂饭,帮他穿衣脱衣,如果攸关真的不行,上厕所时他……只能忍着脾气搭把手。
而且罗俊明说手伤冻过后会留下后遗症,那他可能要照顾攸关一辈子。
余纵冷峻的脸上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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