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雄虫，好痛痛……轻点！！！”
这下，不光是司以零满意，就连门外的艾戈勒也相当满意。
只是艾戈勒还有些担心，不知道司以零会不会太过粗暴了，把人家小雌虫给折磨得下不来床那可咋办呢？
尽管如此艾戈勒还是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又往自己的房间走了回去。
听到脚步声渐渐飘远，司以零这才放开了方小年。
“小雌虫，你的表现不错嘛。”司以零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他。
方小年乖乖地躺好，他将双手抓紧被子的一角，回答道：“我也不过是配合雄主您的需要。”
司以零却逼近了他的小脸，提出质疑：“你方才那嗷嗷几声，叫得那么顺口，喊得那么逼真，足以以假乱真，难道是有什么经验之谈吗？”
“我、我那是随口喊的，我哪有什么经验之谈。”方小年心虚的否认。
方小年不敢说出口的是，自己好几个位面都是跟他一块度过的，没日没夜的折磨，都是他所赐，不喊得逼真才怪呢。
不过，方小年为了不被系统998抹杀，只能继续保守着这个秘密。
“好吧。”司以零只好闭上眼，双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今晚也够折腾的了，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第二天。
方小年从睡梦中醒来，他发现司以零早就在穿衣服了。而他也不敢多睡，连忙走下床来，揉了揉眼，就溜进去浴室换衣服，还有刷牙洗脸。
等到方小年走出来的时候，他发现司以零的领带居然还没系。
“过来。”
“嗯？”
方小年不明所以，而司以零却晃了晃手中的暗红色领带，说道：“你难道不知道，雌虫给自己的雄主系领带，是每只小雌虫的义务吗？”
“好吧。”方小年走了过来，顺从了他的话。
方小年觉得，是司以零的脾气太糟糕了，如果搞个排行榜的话，司以零排第一，那么陆京周就排第二，哦，差点把楚鹿离给忘了，楚鹿离也好不到哪儿去。
这几个位面的男主，一个一个都不让他省心。
方小年忽然想到，诶，不对呀，系统998说过，他们都是同一个人来着，都是顾龙霆一个人的化身。
这时候，雌父艾戈勒忽然出现在他们的房间门口，他笑着说道：“你们都醒了啊，快点下去吃早餐吧。”
房门是司以零故意敞开的，为的就是能把小雌虫替他系领带的画面，完美的呈现给其他虫看，司以零相信，即便是艾戈勒没有亲自来观察他们，他手下的耳目众多，肯定有下人给艾戈勒传达消息。
“好的，雌父，我们这就来了。”司以零勾唇道，他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搂住方小年的细腰。
两人就这么“亲密无间”地一同走下楼梯。
在饭桌前，司以零不忘了要充分地秀恩爱，他替方小年拿了一瓶高级的营养液，放到了他的碗中，还替他给倒好了。
“还有这个，吃点水果也是有好处的呢。”司以零又往方小年的碗里夹了点新鲜的水果。
方小年闻着碗里的奇怪的味道，营养剂到底是个啥玩意儿呢？看起来十分粘稠，还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艾戈勒却满意地笑了：“小零现在终于长大了，也懂得关心自己的媳妇了。要知道，不是每只雌虫都可以喝得上高级营养液的呢。”
方小年有些匪夷所思，雌虫和雄虫之间的等级居然分得这么清楚。
司以零优雅地笑了：“雌父，我喜欢小年，所以，给他营养剂也不是什么奇怪的。”
方小年疑惑地问系统998，【为什么司以零对待他的雌父那么听话，孝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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