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319章 杂谈:火影的政治和哲学_木叶忍界,接受宇智波正义的群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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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高维度的架构体系,让其在有限的空间里能够成为其自身。

  如果我们代入在鸣人与佐助的关系中,就能看到这三根线的存在。

  ①两人在相处过程中,认为/以为是“靠自己努力”建立起来的羁绊,无论是割舍还是守护都是自己的选择。——漫画/动画在中后期为他们追加的“读书前的童年”的眼神交换,似乎视为强化这根线,而淡化其他线。

  ②然而并非如是,在木叶高层的政治博弈中,二人的关系是被认定为“相互克制”的危险品。佐助与鸣人的家,木叶高层都能长驱直入如无人之地,卡卡西甚至还拿起鸣人喝废掉的牛奶盒子端详一番。鸣人或没有知觉到,在整个漫画/动画进行过程中,他都是被严密监控的,不管是三代的水晶球、耶鲁卡的关心、卡卡西的教授、自来也的陪伴,还是佐井的介入、大和的贴身守护。观众在观影过程中,也几乎不会感觉到这种监控的存在——除非笔者提起,才会发现。而佐助长时间可以孤身一身,脱离视野(甚至是影片视野)之外(或曰写轮眼一开始就是用来监控九尾的)。

  ③而在更高维度来看,鸣人与佐助是转世血缘,这才是真正的让他们能够成为羁绊的根本性、结构性原因。作为因陀罗与阿修罗的转世,作为被黑绝(第三个儿子)布局献祭的双子,在挑拨离间中一次次积攒复活辉夜的力量。

  如果想对三根线理论有更视觉化的观察

  我们以为的俄狄浦斯情结,似乎最直接的是弑父娶母。

  其实并不完全是如此。

  弑父与娶母当然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在火影的辉夜家族神话中,被“弑杀掉”的人就是缺席的,或没有更重要作用的。

  比如辉夜的男人“用后即弃”、六道仙人的妻子、斑和柱间的妻子,我们都很难回想起来。倘若六道仙人(羽衣)的妻子在对其子的教育过程里施加影响,或许黑绝就无法更顺利的完成其阴谋。

  比如被子女们合力封印的母辈,不管是羽村与羽衣的合作,还是鸣人与佐助的合作——他们真正的母亲大筒木辉夜,最后没有“被杀死”,而是“被封印”。

  比如黑绝的行为就是“娶母”,他寄生于辉夜的身上,不断进行着复活母亲的“千年大计”,挑拨离间、左右逢源,他与白绝的对称关系,那就是独立意志与行尸走肉,单一实体与复数群体的关系。

  在俄狄浦斯情结里,其实还有非常重要的一个部分:兄弟相杀。

  俄狄浦斯的两个儿子波吕尼刻斯和厄忒俄克勒斯在赶走父亲之后,开始了兄弟相杀,他们最后也是死于对方之手。

  兄弟相杀的起源甚至可以追溯到亚伯与该隐的故事,以及以扫和雅各的故事。

  杀戮欲

  兄弟的敌意就是对暴力的例证。孪生兄弟代表着一种强化了的兄弟对立。考虑孪生兄弟和酷似的人,就是考虑兴起于相似性之中的威胁,或者如弗洛伊德所说的,“对次要差异的自恋”——由诸种细小差别所产生的敌意。

  这种相似性会带来及其强烈的恶意,在《杀戮欲》里提到:两个相似的个体会产生欺骗性,真正的自我被取消了,复本镜像被实体化并参与判断了。爱伦坡故事里的威廉·威尔逊甚至觉得“和自己一样的人”是“难以忍受的恐怖”、“令人憎恶的一致”

  潘神在《与自我相爱相杀-相杀篇》里就提到,《人工智能AI》里,大卫首次爆发强烈的暴力行为,是在看到自己的复制品之后

  倘若我们将俄狄浦斯兄弟相杀情节纳入火影之中,似乎就能观测到一个可能:

  在鸣人与佐助真正在第七班作为同伴之前,两人的对话几乎是没有的——不是怒目而视,就是拳拳相向——即便在后面补充的“未读书前的童年”画面里,两人最“心意相通”的画面,就是“眼神交流”,他们的物理距离很远,一个在河岸跑道上,一个在河边长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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