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数聪明人的专属游戏，一般都只有士大夫中的精英在研究，一般的读书人压根学不明白。
这还是在识字率全世界第一的中国！
这个时代的欧洲呢？
他们的识字率是有百分之一吗？
说个难听点的，现在欧洲的识字率，都不一定有我大清高。
整个欧洲能有多少人学过几何？学过几何的，又有多少人能学明白？
说白了，在这个时代的欧洲，几何同样也是贵族的玩具。
贵族会亲自上战场操炮当炮兵吗？
再说了，就算是西方国家的炮手真的人人会几何，在战场上来得及让他们算吗？
到头来还是得靠经验！
之所以郑军会落在下风，根本原因是因为荷兰人有炮台作为依托，而郑军却是露天的炮位。
并且，在炮战中，荷兰人的炮台还有地利，是居高临下的对着郑军的炮阵打！
郑军在炮战被压制，也就不足为奇了！
郑成功望着明显落入下风的炮战，忍不住蹙眉。
“这荷兰人的炮术当真了得！”
郑成功身边的世子郑经开口说道，一脸的惊叹。
殊不知，他此言一出，郑成功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
“父亲，这热兰遮城被荷兰人前后修了三十多年，坚固非常，怕是强攻不得！”
“不若和谈吧？”
郑成功的眼神看了过来，对自己这个性格软弱没有担当的儿子感到十分的不喜。
但是没奈何，自己虽然子嗣不少，但儿子却只有这一个！
“为什么要和谈？”
“现在是我们占据着优势，哪怕是围，也能把红毛围死！”
“要和谈也该是红毛派人来提才是！”
郑经的训得缩了缩脖子，不再敢说话。
郑成功也不再理会自己的儿子，继续将目光投向了战场。
看着越来越落入下风的炮战，他终于还是开口说道。
“下令撤兵吧，不用再做无畏的牺牲了！”
“等陈永华回来，再说攻城的事情！”
算算时间，陈永华已经去了吕宋快一个月，郑成功估计他也该回来了。
不出郑成功所料，三日后陈永华便返回了郑军大营。
并将穴地攻城的方法告知给了郑成功。
“国姓爷，学生从光复军那边借了一队穴地攻城的好手来！”
“有他们相助，我们一定可以攻克热兰遮城的！”
郑成功微微颔首吩咐道。
“很好，派人好酒好肉的招待那队光复军，让他们先修整一天。”
“叫我们的人，提前做好准备工作！”
“那队光复军做事的时候，派几个机灵的跟他们身边，把穴地攻城的门道给摸摸清楚！”
陈永华点头，然后又向郑成功说出了朱宏煜提的要求。
听到朱宏煜要两条商船，他想都没想便应了下来，然后开口说道。
“条两条成色比较新的福船送去吕宋吧！”
陈永华点头应诺，然后又开口说道。
“光复军那边还想要邀请国姓爷共击西班牙红毛鬼，攻占整个吕宋，然后以吕宋为核心，整和整个南洋华人的力量，以图反攻中原！”
“学生不知该如何回应，便向推脱了下来，说得国姓爷亲自拿主意！”
郑成功忍不住蹙眉，沉思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
“唉，自磨盘山一败的消息传来，我们便再也没有接到过陛下的消息了吧？”
“不知如今天子何在啊！”
南明的党争激烈，但也是前些年的事情了。
这些年随着隆武绍武政权的覆灭，鲁监国朱以海自去监国位，所有抗清的势力，包括郑成功，以及夔东十三家在内，都已经认可永历朝廷正统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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