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人打死了。”
“我……我不会让人知道我是谁的。总有一天，我会找我爹问个清楚。”
“问清楚又怎样？杀了他？以你的性格，你下得了手？”
“我……”
“放心，这种事让我来做，我会帮你的。”
“你……你这是……”
“这是什么？早在他抛弃你娘的时候，就已和我没有瓜葛，我没有这种爹！”那声音突然魔性大发，“哼，你娘也是一样！身为天狐，本就不应该有男女之情。
你娘原本有机会打破千万年来的魔咒，有希望成为第一代天狐那样的存在，可她放任了自己，背弃了信念，甘愿做情欲的奴隶，所有的一切，其实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难怪你不说我娘，一直说你娘，原来你连娘都……”
“我娘早已死了！除了你之外，这个世上再也没有人值得我多看一眼。妹妹，你听我的，我是你姐姐，怎么会害你？这是我们的大造化，如果我们成功了，别说真皇城，就算是天界，那个高高在上的天帝，也要看我们的脸色。”
黄灵已了解她的想法，淡淡想道：“只要你不祸害李大哥，其他事都有商量的余地。”
“你这个蠢……好，我们不祸害你的李大哥，但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不跟他成亲呢？只要你们成了亲，做那夫妻该做的事，就不算是……”
黄灵听到这里，忍不住怦然心动。
欲望可以是魔，但也可以是神，本身就是中性的。
只要黄灵有欲望，她都有可能会中招，而她的修为，还远远达不到平静任何欲望的地步。
她感觉到这一点后，急忙想道：“今天到此为止，下次我再跟你说……”
“你不是想知道更多的事吗？我能说上三天三夜……”
“我现在不想知道，你不要打扰我，否则我……我跟你同归于尽。”
“好吧，我想你也累了，应该好好想想我说过的话。你不打扰我，我也不打扰你，下次见。”
此后，黄灵什么都没想，只是在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天亮了，有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她扭头一看，明明不想笑，但必须笑。
“李大哥，你好了？”
“我都好了好一会，你被谁的仙法定住了，跟个木头人似的。”
“没有呀，我只是……只是有点困倦。”
她是不是说谎，李不修一眼看得出，但不会揭破。
“既然困倦了，回洞府睡一觉吧。”
“好的，李大哥，你也回去吧。”
“我暂时先不回去。”
“……”
“你怕我打扰你？”
“不不不，你能留下来陪我，我求之不得。”黄灵说完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毛病，面色通红的说道，“我的意思是说，自从你不做无为寺的楼主以后，即便是倪妹妹，也很难……”
“我又没说什么，你用不着解释。快回洞府歇息去吧，明天找个时间，我想跟你聊聊。”
“……”
“你不困了？”
“啊，困，我先下山了。”
黄灵急忙一溜烟似的跑下山，害怕被李不修洞悉自己的秘密。
李不修目送黄灵消失不见，嘴角微微扬起，忖道：“你以为我已经把你忘了吗？我李不修可是把你记得清清楚楚的。你等着，不管你有多妖孽，我都有办法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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