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欠。”黎纸儿缓缓道。
姜禹心里不是滋味，忍不住道：“我倒宁愿让你欠着我。”
黎纸儿没有理会他这句话，避开他的目光：“有什么事要我做的，快说吧。”
姜禹心中有些苦涩，想来也是，黎纸儿万法境的修为，又怎么会愿意欠自己这种小人物的人情？想必黎纸儿还清他的恩情之后，以后就和他再也没有关系了吧？
想到这里，姜禹的心里莫名的痛了一下。
他和黎纸儿，相差实在太大，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
深吸口气，姜禹沉‘吟’了一会，道：“你收徒弟吗？”
“你想做我徒弟？”黎纸儿秀眉微皱，姜禹和她发生了那样荒唐的事情，她又怎么可能收下姜禹？
“不是，我有个朋友，我想让你教她修道。”姜禹道。
黎纸儿看了看姜禹，猜测道：“‘女’人？”
姜禹点头。
黎纸儿声音突然沉了下来，冷笑道：“我看她不是你朋友，而是你的‘女’人吧。”
姜禹沉默，倒是有些奇怪，黎纸儿的语气听上去怎么会有怒气？
黎纸儿心里很是不爽，这个夺走了他第一次的‘混’蛋，居然有‘女’人？她冷冷地看了姜禹许久，忽然又惊醒，自己生什么气，姜禹有‘女’人，跟她有什么关系？姜禹又不是她什么人。
黎纸儿这般想着，可心里还是有些‘乱’，说话之时，语气冰冰冷冷：“她叫什么，在哪里？”
“王月涵，青阳城。”
“呵，王月涵？倒是个好听的名字，估计是个美‘女’吧？青阳城在哪个方向？”黎纸儿‘阴’阳怪气道。
“南边。”姜禹有些纳闷，黎纸儿这是怎么了？
“好，我倒要去看看她。”黎纸儿说着，突然又鬼使神差的问了姜禹一句：“她对你重要吗？”
姜禹一怔，脑中回想起和王月涵的一幕幕，王月涵看似冷漠，如冰霜一般，但对他却是温柔体贴，乖巧依顺，像个小‘女’人，她的笑容，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一直都记在姜禹的心底。
王月涵是姜禹的初恋，姜禹还记得，他和王月涵的约定，他会回去娶王月涵。
姜禹脸上闪过一抹追忆之‘色’，正要回答，但这时黎纸儿突然重重的冷哼一声，身子一晃，向着南边飞去。
黎纸儿将姜禹的神情看在眼中，就知道那个叫王月涵的‘女’人，对他很重要，而黎纸儿，不想从姜禹的嘴中听到“很重要”这几个字。
她很生气，心也很烦。
“轰隆”一声大响，随着黎纸儿的离开，姜禹脚下的山体，突然崩碎。
姜禹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面‘色’一变，整个人立足不稳，情急之下，背后两只黑‘色’翅膀张开，飞了出去。
整座大山崩成碎石，掀起一片厚重的烟尘，此情此景实在骇人。
“这是怎么回事？”姜禹有些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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